第二十章濒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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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我想介绍给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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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孩子气地捂住眼睛：“不见，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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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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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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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告诉卫伯父的外孙女，说你不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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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老头抓住她的胳膊“卫伯父？哪个卫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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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我叫伯父的还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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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天磊？是卫师公吗？”老头激动地张目四望，指着白小舟说“是，是她吗？她就是我的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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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舟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这个老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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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是卫师公的外孙女吗？你是不是叫白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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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是白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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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小师妹啊，过了十五年，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老头老泪纵横“上次见你，你还只是个四岁的小女孩，没想到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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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白小舟将手臂从他那双布满老茧且如枯枝一般的手中挣脱出来“我五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之前的事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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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抹了抹眼泪：“来，来，快坐。”他上下打量白小舟“像啊，和你母亲真像，我也有十五年没有见过你母亲了，她还好吗？卫师公呢？身体还硬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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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舟眼中的光彩黯淡下去：“我外公已经过世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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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世了？”老头惊道，随即又叹息：“卫师公年岁已大，我早该想到的，唉可惜没能见上最后一面。他的墓在哪里？我想去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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