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

理。二嫂今日来得正好，也算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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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看着契纸化为灰烬，松了一口气，将钱袋子放在桌上，催促瑟瑟：“妹妹快收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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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漫不经心地了钱袋子一眼，好奇问道：“这件事，二嫂是怎么知道的？”见连氏没有马上回答，她又问道，“二哥知不知道嫂嫂变卖了嫁妆为他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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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脸色一变，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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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叹了口气，招呼她依旧坐下，缓缓而道：“嫂嫂，你现在可以瞒着他偷偷为他还债，可你想过没有，你若再这样纵着他，他不吸取教训，反而会害了他。二哥若是知道了，只怕非但不会感激你，还会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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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襟，声音有些发虚：“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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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道：“其实你心里也是明白的对不对？否则，你怎么会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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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怔住，许久，颓然伏到桌上，掩面道：“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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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成婚没多久就发现了燕骥手头散漫的毛病。可燕骥是她的夫君，待她也极好，冬日暖脚，夏日打扇，画眉描唇；从外面回来，也会记得给她带个点心，捎朵宫花……桩桩件件，温存体贴，她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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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生富商之家，妆奁丰厚，有心贴补他一二。燕骥却心高气傲，不屑动用妻子的嫁妆，在外面欠下再多债，宁愿四处打零工，或抄书代笔，赚得一二，慢慢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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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的兄长有一次无意中碰见，告诉了妹妹。连氏这才知道这些事，此后就留了心眼，收服了燕骥身边的一个书童，将燕骥的一举一动都告诉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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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疼燕骥赚钱辛苦，原本想直接帮他还债，却被他拒绝。后来就想了一个馊主意，假托有客商出高价雇人抄书，把这个活介绍给了燕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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