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确实见过那个人，也许见过两次，都是在晚上，还隔着一段距离。那个人个子很矮，很瘦小，皮包骨头。他戴着一副大眼镜。他从来不出门，也很安静。有时候我们会听到音乐声。”她笑了笑，补充说道“蒂托蓬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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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说，大家一起将目光转到我身上，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嘈杂的音乐可以掩盖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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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车吗？”德博拉问，阿丽尔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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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辆面包车，”阿丽尔说“他开一辆白色面包车，很旧，连车窗都没有。车子很干净，可车身许多地方都生锈了，还有被撞了凹进去的地方。他通常总是把车停在车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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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意过他的车牌吧？”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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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可我没有记住，只有电影里的人才会记住车牌号。可我知道那是佛罗里达州的车牌，那种上面有个卡通人物的黄色车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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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合时宜地笑了，她停下来怒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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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博拉也瞪了我一眼。“他妈的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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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德布斯，难道你不知道那种黄色的佛罗里达车牌是什么吗？这家伙有这种车牌，居然还干这种事”我忍了又忍才没有再笑出声，但这已经动用了我所有的自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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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黄色车牌究竟有什么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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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特殊车牌，”我说“上面印有‘选择生活’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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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丹科大夫开车运送着那些不停挣扎的受害者，向他们体内注射各种化学物，以精湛的技术将他们肢解，还让他们活着经历这一切。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咯咯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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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生活，”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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