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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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怎么，又出什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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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难道我是那么容易惹麻烦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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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杨克，在中国这边的调查一筹莫展，我手边能找到的知情人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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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多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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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多少，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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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将军会不会留下活口，从某种意义上没这个必要，但他又何必将远在天边的知情人全部干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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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克，恕我直言，你为什么还活着呢？你知道赛斯，又同时认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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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可以把你的观点理解为善意的提醒，对吗？我想将军不找我的麻烦只有两个解释，一是因为我没有威胁，二是时机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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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你有一种不畏惧死亡的超脱感觉。问题是，你可是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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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对将军并不存在威胁，我原来的局长似乎也是他的人。将军有多重身份，并不介意公开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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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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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那么说，”我听出他叹了口气“也许赛斯可以，也许连他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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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太过缥缈的事物，我一向没什么兴趣，就如同最开始我对于赛斯的手稿嗤之以鼻一样，我换了个话题“你找到文森特或是萨姆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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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没有，那需要一个假期。不过我倒是遇见了一个侦探，上了岁数的老家伙，在赛斯还在研究生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也是因为一起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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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案子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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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说谁？赛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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