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冻结

。这曾经是不会哭的他，所不断在自己心里营造的气氛——欢乐、悲伤、后悔现在，却不得不因此而接受别人的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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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因为和陈芳的感情，最需要安慰的其实是麦涛。可他就是说不出来，或许他可以伪装得十分婉转，把语言组织得极为漂亮动人，可他知道，在麦涛听起来，就如同他自己的刚才的劝说一样，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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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麦涛这时候也不说话，那么就只能挂断电话了，可他不打算这样。一边在早已塞得满满的烟缸里继续添加烟蒂，一边有气无力地靠在转椅里，继续说道：“你不该就这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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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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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打算退出，甚至准备购买机票，但案子不该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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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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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调查，直到杀害陈芳的凶手被抓到、被制裁”麦涛眼眶里有些液体在打着晃儿，最终还是没能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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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可能比我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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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种话，艾莲，你知道是你把我带进刑事调查中的，我们不该中途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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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不该，却不是不能！”艾莲心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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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麦涛坐在转椅上，为了不使自己的真实感情过于暴露，他不停地在电脑屏幕上扫来扫去，在看到某一行的时候突然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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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没人说话，艾莲打算挂断了，就在这时候，麦涛忽然开了口：“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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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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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是对的，你很早之前曾经说过，这案子似乎存在某种性的表露，你说的没错。还记得第三个被害人谢晓虹女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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