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宠物

有可能接近过去的真相，这是凶手所不愿意看到的。但是凶手到底有多大本事，甚至可以改变陈芳的行程却是个未知之谜。但综上所述，医院和宾馆两处隐藏的秘密最多，而宾馆里似乎线索更加发散一点，所以，我请人潜入医院调查，估计这会儿，他快要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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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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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就是艾莲。只有他能很轻易地完成这个任务，当然，也许真相会出乎我们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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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莲压根儿就没打算去看什么皮肤性病科，他也无法将手套摘下对医生暴露那条被药剂严重腐蚀的胳膊。这天下午，他晃晃悠悠地来到妇婴科，坐在等候手术的男人们身边，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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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坐在这里的男人们，总会迎来些白眼什么的，这可能根据他们的年龄，更主要是根据病房里那些女孩子们的年龄。好在今天前来的女孩儿们年纪不算小，他们的处境相比之下就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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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莲一眼认出麦涛诉说的那位护士小姐——她今天扎了个马尾辫，来回走动麻利而透着干练。艾莲戴了一顶帽子，她由此也没有注意他。他还特意挑了拐角的位置坐下，把那条手臂隐藏在角落里，观察清楚，便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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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厅服务台，艾莲又去先前值班的秦小姐，这自然又引起对方一阵莫名的悸动。在得知护士大概的换班时间后，他莞尔一笑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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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是什么都不能发生的，艾莲明白。他同样知道自己只能粗略地打听护士的下半时间，至于要接近的护士，究竟属于哪一班，他也不便多问。但是，他至少心里清楚了大致的时间，所以到时候只需要在医院附近等着就行了，而不必总是在门前晃来晃去，以至于招致看门大叔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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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艾莲就打车到了附近的商厦，买了一身合体的衣服——包括一套白色的西装和一件淡粉色衬衫——他有自信穿着白色。打扮停当，他发现唯一的破绽就是那只长手套了，对此，他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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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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