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立场

bsp;“是的，但我难于启齿。”赛斯仍然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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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得上忙。”文森特很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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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总觉得奇怪，那有些过于巧合了，实在解释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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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说那双血手套？他们和你昨天溜进房间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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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这个，我之前刚刚从简家里拿来一双，第二天就出现了同样的手套，而那个时间又恰好是简去络依丝家探访的时间段里。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匆忙离开公寓而撞到简的陌生人就是后来的潜入者；二是有人利用其他的时间潜入。但不管如何，他或她潜入的时间都刚好紧接着我之后，而且使用和我一样的手套，这让我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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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有人知道你们的行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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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有这种被人洞悉的感觉。但如果说是认识我们的人干的，又显得不对劲儿。他不该单单挑选我们商量好的简的探访时间潜入，万一被简撞上，那岂不是会变得很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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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从正面那好像很难，只有中午的时间，如果是对了，赛斯，你说简的男朋友是修车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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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怎么会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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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爬楼的话，应该很轻松，而且他也很清楚你和简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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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简看到络依丝房门开着的时候，给我们两个都打了电话，那时候威廉还在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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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机还是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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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公司的座机，你想想看，满手油泥的他怎么可能接听手机？另外，我怎么也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做这种事，他和简就快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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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沉默了，这时候，赛斯以一种近乎自嘲的语调说：“如果真的怀疑，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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