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都没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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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听着。”拉弗坚定地说道，他心里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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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干掉那个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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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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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里尼莞尔一笑。“我们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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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将他的头放在一只银托盘上端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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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样太不雅观了。有一张他的尸体的照片就够了。或者是一张水下拍摄的他被浇在混凝土鞋里竖在群鱼旁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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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拉弗-奥德利斯科答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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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再一次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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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外勤行动，上司约翰-德-海陪伴着我们。这回几乎称不上是行动，而只是一次象征性的任务。我和菲尔是这么想的，估计海先生同样也是这么看的。反正我们没有问他，因为估计他会向我们解释，说工作再无聊也要认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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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后来将以最残酷的方式体验到，他说的真他妈的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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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场开业典礼。联邦调查局纽约分局收到了一封正式邀请。上司的女秘书海伦通知我们三人前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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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44街和45街之间的第十林荫大道上，那有一层楼高的蓝白色字母非常醒目，簇新簇新，背景是桔色的灯光，暮色降临时它们自动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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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克林-巴伐利亚汽车贸易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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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玻璃宫殿占据了整座楼的一半。在这个星期六上午，本来是用作顾客停车场的大空地上停满了贵宾们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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