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至不受约束。只是他得定期支付其赢利的固定百分比，从而得到黑帮家庭无限制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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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奇真名叫做ài德华-韦勃，但他的真名鲜有人知。他自己也很喜欢他的绰号，这是他加入托里尼黑帮后的最初几年挣来的。如今他是妓女帮的老大，保护跟卖淫有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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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奎奇是个靠妓女养活的小小皮条客，但他闯下了不知疲倦尤其是介绍姑娘神速的名声，曾经创下每天介绍十个新女孩的平均成绩。无论如何他是逢人就这么吹嘘的。他的诨名就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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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这样的低级酒馆如今是他常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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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透过挡风玻璃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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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前满是灯光广告。从大红到大黄——全都色彩鲜艳。灯光广告上“猫咪”两个大字周围是猫头、心脏、香槟酒杯和几个搔首弄姿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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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顶层黑洞洞的，那里是这幢旧砖房的四楼。没有哪扇窗户后亮有灯光。但这说明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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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奇并非总是呆在耀眼光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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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靠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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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性地检查他的手枪。所有六个弹筒都是满的。腰带上的枪套前还插有四束各带六发子弹的自动填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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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共有三十发子弹，其火力远远胜过了一支现代化的半自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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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打完六发之后装子弹需要一秒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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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将手枪插回皮套里，从上衣内袋里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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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输入史蒂夫的手机缩写号码，等他的同事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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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和泽瑞站在斜对面的42街上首，盯着菲尔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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