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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根本不能改变,纵使心里再难过,一名联邦探员也得遵守他的工作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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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史蒂夫低声提醒,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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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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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我的同事在哪儿!”他冲那个流氓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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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负责失踪的臭警察吗?”奎奇吼道。史蒂夫的干涉似乎又让他取得了优势。“我跟这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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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将奎奇推到沙发上,他第二次像只橡皮球似的从垫子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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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他向奎奇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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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拳头飞上身来,奎奇大声喊叫——那拳头锤子一样硬,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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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拳头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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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及时插手了。他不得不用尽全气才拉回菲尔,不让他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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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史蒂夫喘息道“别犯傻,菲尔。他没有抵抗力,你这样冲动会受处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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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像头疯牛似地喘息着,又坐回沙发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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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站在他近旁,掏出手机,呼叫科研部。“科研部”是纽约警察局的中心实验室,驻在布隆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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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需要派痕迹侦查小组前来出事现场的话,各警区连同联邦调查局各分局都向那里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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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奇-韦勃脸色通红,粗气直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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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终于又能呼吸了时,他冲菲尔大嚷:“我会找你算账的,不要脸的家伙!这你可以放心!我要给我的律师打电话!马上就打!我告诉你,到时候我们会找你算账的!”他停下时呼呼喘气。他又透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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