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不能透露过去十年在做什么工

够为所欲为，自然无法由得他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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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一口气：“你当然去见过那五位女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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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点头，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神情已经很明白，当然没有结果，那五位女士，只有相貌和那个女教师有点象，或相当象，但却不是那个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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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又道：“你注意到，在那批小学生中，有两个，被女教师叫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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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跳了起来：“是彼德和安芝，这是两个十分普通的名字，你你不是查遍了这两个名字的小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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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神情相当安详：“就是，听起来好象很复杂，但比起找照片来，简单得多了。全国九岁到十二岁的儿童，不过六十万人，名字又有字母次序可以追寻，我找出了所有彼德和安芝，也不必亲自去见他们，只要打电话去询问就可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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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又摊了摊手，然后，重重垂下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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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道：“这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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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道：“说明根本没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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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道：“至少芬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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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景道：“别的地方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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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齐声道：“外国来的，会有入境纪录，巴图先生当然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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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望着她们，虽然他看来心情沉重，但这双可人儿实在有趣，是以他也有点笑意：“是，查过了，没有这样的人出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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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一声：“事情十分怪，坐在这里听你叙述，就算作出的假设再多，也不出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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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的目光闪耀：“这正是我来找你的目的——我们一起到现场去查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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