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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又叽咕了一句什么话(怎么听都听不清),才又道:“好,我就试试,先给我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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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的笑声中,透着狡桧:“你还是带一大桶酒去好,图画上好像没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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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果然有搬动重物的声音,和巴图与老狐狸对饮的声音,然后,就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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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静下来之前,有“拍”地一下响,像是箱子的盖子被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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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带在这里又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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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素,呆了片刻,我道:“我看巴图的指责对,全是老狐狸在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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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没有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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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试探着问:“要是巴图真的到图画中去了,这十年,他一直在图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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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仍然不置可否,没有确实的设想之前,白素一般很少随便臆测。在这种情形下,我反倒觉得温宝格式的胡言乱语有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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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白素向我作了一个手势,示意继续听录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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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想,想把胡说和温宝裕找来,可是白素的一个眼色阻止了我,我明白她这个眼色的意思:事情太怪诞,连我们也觉得遍体生寒,在全然没有眉目之前,最好别让小朋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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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听下去,巴图的第一段话,就把我们吓了一跳,不知道他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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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的那一段话,显然是他的自言自语,是他要说明一些情形,他又觉得十分重要,所以才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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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十分轻松:“明知道他是老狐狸,可是还是上了他的当。他编的鬼话,那么幼稚,我居然也会上当,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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