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部中了水银计

的愤懑：“你看她们现在可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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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外交飞机飞向西方，那是掩人耳目，从芬兰边境，进入苏联，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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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惊：“对，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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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所以，我提议你立刻也用相类的方法，可能有机会把她们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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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陡然叫了起来：“不！不是那样，正好中了水银的奸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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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那也无可奈何，你总不能眼看她们两个闯出大祸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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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会，觉得白素的话，也大有道理，可是又实在有不甘，正在沉吟间，忽然有敲门声，同时，水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卫斯理先生，请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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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急对白素说了情形，白素居然笑得出：“好，水银会安排你进入苏联的，祝你顺利，快开门吧——话说回来，能参兴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间谍战，也是很可以回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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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以“哈哈”三下笑声，放下电话，打开门，水银竟然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还挟着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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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和他多讲，一挥手：“快安排我的行程，我一定要把她们追回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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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银道：“她们早走了那么久，这上下，怕已到列宁格勒，追是追不回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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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往上冲，对准了他的脸吼叫，把口水全都喷在他的脸上：“那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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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银涵养功夫好至已极，笑着，伸手抹脸，又指着画：“什么也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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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有点料事如神的本领，水银作了一个手势：“等到确定一下，到那边去，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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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着他看，并不出声，他只好自己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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