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不到黄河心不死

是提了一个那样的问题：为什么太平天国的壁画之中，没有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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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班登把齐白提供的几个名字，小心记了下来，看起来，一副认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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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惹得齐白忍不住问：“你想见他，想解决什么疑难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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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登苦笑了一下；“还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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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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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我和他的交谈中，他一面讲述着事情的经过，一面也好奇在问：“他见到你了？他向你问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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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班登的问题告诉了他，齐白目定口呆，连声说：“真怪，真怪，他对太平天国的人像，为什么竟然有那么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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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的疑问，也正是我的疑问，在那时，当然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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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再一次劝班登，班登坚决地摇头表示拒绝，齐白也无法可施，只好单独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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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局长盼望齐白再来，当真是如大旱之望云霓，齐白带了配备前来，当夜，两个人就一起潜下那个圆管去（局长坚持要一起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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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管的管壁有粗大的铁索，配上了潜水设备，要下水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由于事先就考虑到了圆管活动范围不是太大，所以压缩空气筒，齐白准备的也是扁平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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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进水底去探索古墓，对齐白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了，他曾有过一次，在河底潜行了将近一公里，才找到了一座古墓的人口处。但是像这样，在一个直上直下的圆管子之中潜水，倒是新鲜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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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下面，局长在上面，抓住了铁索，向下面沉去，强力的水底照明灯的灯光，可以射出相当远，也可以看到，水十分清澈，那不知是由什么地方涌进来的水，竟然相当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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