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本重地

p;而这个机器人的动作又灵活无比，我又确知他有极其复杂的思想能力，所以眼前的情形，看来也就格外令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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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由自主站定了脚步，柳絮压低了声音：“他正在找寻刚才影响你们脑部活动的力量──看来还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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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实在没有可以出力之处，我只是随口道：“那力量来过了又走了，上哪里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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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才一说完，就听到了熟悉的康维的声音──他的嘴根本没有张开过，声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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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维在回答我的问题：“只要它曾经出现过，我这里就有纪录，就可以把它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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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维在这样说的时候，语音之中，还充满了信心。可是在大约三分钟之后，只见他霍然起立，双手乱挥，额头上的那些管子全都缩了进去，恢复了原状，双眼之中，那种奇异的光芒也已消失，代之以闪烁不定，表示他心中十分疑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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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这种情形，不必说明，也可以知道事情进展并不顺利。康维挥了一阵手，大踏步向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问道：“你刚才真的感到自己忽然之间到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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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怀疑我的感觉，这自然令我生气，可是看他的神情如此认真，我也不能发他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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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回答，白素已经道：“如果只是一人有这种感觉，可能是幻觉，但刚才我们两个人感觉一样，那就真的是受了外来力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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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维望向白素：“会不会是湖光波影的环境，加上你们又曾经听过陈景德和朱槿的叙述，所以有了这样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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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当然不会──如果环境使人产生联想，那么陈先生应该比我们更容易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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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德接着道：“刚才我没有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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