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两个关键人物

梁若水几乎连想也没想，就道：“她当然不会杀人，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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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得她讲得这样肯定，我心中真是十分感激。本来我还怕为张强的死，令她感伤过度，也相信了张强被白素杀害，要向她解释，那就困难得很。我心中感激之余，连声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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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苦涩地笑了一下：“可是，根据你的叙述，要旁人相信她不会杀人，那大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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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不知已想过了多少百遍，听得她这样讲我只好苦笑：“是啊，她说，时造旨人是一个关键人物，所以我必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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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皱了皱眉，我不等她开口，就道：“事情已到了这地步，别再理会什么医院的规章了，你一定有办法令我见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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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想了一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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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绕回到了医院的门口，梁若水向我作了一个手势，示意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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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十分紧张，白素说时造旨人是关键，一定有理由。可是时造旨人却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就算他是关键性人物，他是不可以讲得明白呢？我一面想着，一面走进了医院的建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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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紧跟在我的后面，经过一问会客室，听见一个人，用极其流利的德语、法语、英语混杂着在说话，他不但同时动用这三种语言，而且还夹杂着一些拉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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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声音我十分熟，就是一再叫我看他手中的那只“蛾”的中年疯子。倒想不到这个疯子的语言修养那么好，所以不由自由，向会客室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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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那个疯子，正神采飞扬，双手不断挥动，兴高采烈，在他的身后，是两个医护人员，摆了一副随时可以把他抓起来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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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疯子说话的对象，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瘦而高，看来十分有学养的年轻人，正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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