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类历史上早已发生过的事

相信结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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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了一下：“你们在日本大部分过程我已经知道，张强来找你是为了什么，我也知道了。你在车中向我做的那个手势，我直到见了时造旨人之后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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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瞪了一下：“早知道你那么笨，我会不顾一切停下车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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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辩道：“这怎能怪我笨？一个人在镜子中看不到自己，这种事，就算你说了，我也不容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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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道：“我们一到，就到时造的家去，以为芳子在。但芳子去看她的哥哥，于是我们就偷进了他的屋子，找到了那叠相片，那是完全空白的相片，当时，我们的心中，真是疑惑极了。时造向张强详细说过他进入尾杉住所的情形，怎么最重要的相片会是一片空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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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叙述着当时的经过，我紧张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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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造旨人的小房间中，张强大声说：“不是这一叠，我们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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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打开了和相片放在一起的，一张折起的纸：“你看看，这是芳子写的：哥哥说这些相片十分重要，可是连底片拿回来了，冲洗店说绝对不可能弄错，相片只是一片空白。唉，哥哥的精神有点恍惚，难道他失去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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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这就是时造所说的相片，不用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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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极度懊丧：“难怪卫先生连听都不肯听我说，我竟然相信了一个疯子的话，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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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却和张强的想法不一样：“张先生，你是无缘无故相信了一个疯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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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苦笑了一下：“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可是可是你看看，这些相片，什么一屋子的精密仪器，什么这些仪器令得尾杉可以知道他人的思想，全是一片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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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沉声道：“时造在镜中看不到自己，那表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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