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类历史上早已发生过的事

行动来看，他又的确像是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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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素把一点疑问，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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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立时道：“一个人要装病，十分困难，例如急性肠炎，就无法假装，因为生理上的症状，假装不出，但是心理上的症状、行为上的症状，就十分容易假装，所以装成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很容易，再精密的检查，也难以发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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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扬眉：“尾杉如果假装疯子，对他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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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闷哼了一声：“也许更容易掩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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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时候，车子已经到了酒店门口，一面下车，白素已经想到了她要做的事，她对张强说：“这样说来，尾杉进入精神病院，只是一种掩饰，进入尾杉的住所，就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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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愕然，他明白了白素的意思：“如果说危险，两个人去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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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笑道：“你没有这种行动的经验，我反倒要照顾你，这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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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着，已经进入大堂。在凌晨一时的时候，酒店大堂中已十分静，值班的职员看到有人走进来，会自然而然地把目光都集中在来人的身上。所以，白素把声音压低，而且讲得极快：“你不必去了，你去打电话通知卫先生，请他立即赶来，我去尾杉的住所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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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对我倒一直很有信心，一听说白素要他打电话叫我来，他就十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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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素就转身走出酒店去，张强一个人上了楼。值夜的酒店职员看到的情形，就是那样，他们也如实在告诉了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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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张强应该一上楼，立刻打电话给我。日本大酒店房间，都有国际直拨长途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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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等侯白素和我联络，心中焦急万分。可是我并没有接到任何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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