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河水滔滔

，神态仍是十分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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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直升机之后，白素发表她的意见：“我相信他们的心地好，感到在地球活动，总要替地球人做点事。棵棵人在地球人之中，又是很落后的一族，所以他们就竖立了烈火女，使棵棵人有地位，也有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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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想，才点头，可知我虽然同意，但是也还有补充：“谁知道他们在地球上作了些什么活动，那可能只是他们在大大损害了地球之后，所作出的小小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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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笑了一下，没和我再争下去，忽然，她叹了一声：“我母亲成了外星人？外星人能力高超，应该知道我我们都在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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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她已经成了神仙，哪会再贪恋红尘？或许，神仙对脑部所作的改造，就是要人完全忘记在尘世问发生的一切——把烈火，早已把一切往事烧得干干净净，还有什么可以贪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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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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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时也想到，陈将军的这两个女儿，她们的遭遇，是极其典型的性格决定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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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们的性格，都如此刚烈，她们的命运，自然也大不相同——陈大小姐可以让白老大解释，陈二小姐可以让何先达在她面前忏悔。可是她们却都如此决绝，所以才形成了事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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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会之后，驾机的白素才道：“猛哥，你指路，我们到墓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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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哥“啊”地一声：“这在天上认路，我却认不出来，要从陆地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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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哥记得二小姐落葬之处，要他在天空上指路，确然大有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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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丝提醒他：“是在一条河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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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哥道：“对，那条河，‘布努’叫‘里流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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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丝点头：“我知道，这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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