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唉声叹气。
不过大玉不一样,虽然自己也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感觉上就和其他人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就是了。
看着曹阔一口一口啃着窝窝,装作不解道:“他们怎么走了?不是有意要打你,是没想到你不躲。”
说完见曹阔没理她又道:“你比刚上山的时候瘦了,吃不惯是吗?其实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初为了一口气占了这百丈崖,结果死了一大半的兄弟,我们自己建不起来,又舍不得这里险要的地势,在这里吃不好住不好,也没有人愿意过来投。因为人少,大的商队抢不了,小的商队没油水,还有其他山寨的人虎视眈眈,动辄拳脚摩擦,时常损伤人命。有的人偷偷跑了,爹也不拦着,现在寨子里这百十号兄弟那都是信得过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这方面了,叹息着:“不该和你说这个,你又不懂……”
曹阔把半个窝窝扔回筐里,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指着手上的两个水泡道:“看见没?干活的时候磨的。”
又指指地上的箩筐:“以前白面馍馍我是不吃的,没味道,可现在活儿也干了,窝窝也吃了。”
花想容瞪大两只眼睛看他,有白面馍馍不吃只因没有味道?那这山上得多委屈他?他是一个富家公子,自己是一个落难女贼,他们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和别人一样嫌弃自己,如果有一天他要走怎么办?一会儿工夫心思已经飘到孩子那一辈儿去了。
“你为什么换裤子?”曹阔冷不丁来一句。
“啊?什么?”花想容完全没有跟上曹阔的思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没什么不妥啊?
“我问你为什么换裤子。”看她不明所以,只好解释道:“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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