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酒迟迟没有吞下。
李茂芳不觉,好似吃多了酒一般,兀自说道:“侯爷我在陪都的时候什么没见过,顺天焉能与金陵相比,金陵自古便是天下文枢,‘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说的就是陪都,这万英楼还不是照搬陪都的不夜天?真当侯爷稀罕呢?要不是众家兄弟在这里欢聚,侯爷会多看一眼?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把京师搬到了顺天,整日凄风苦雨满天泥沙怎比陪都的风和日暖。”
“侯爷!”
“茂芳!”
“富阳侯!”
他话音一落就遭到无数人呵止,与此同时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曹阔一桌。
今天李茂芳的话可大可小,多少长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谈及这个话题,当年皇上迁都有多少逼不得已的成分在里面朱家人最清楚不过。
靖难之后朱棣是做了皇帝不假,可皇位来的不正,金陵又是惠帝的地盘,不知多少臣官反对他,方孝孺拒不拟招出言不逊,景清红衣藏刀当朝刺杀,更有定国公徐景昌的大伯徐辉祖玩冷漠,就是给你个不搭理,皇上亲自传他也不理会,一副要么你把我当成死人,要么我把你当成死人的态度,折磨的朱棣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百般无奈之下历经过数年努力回到了自己的根基北平。
现在你这外甥狗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亲姥爷伤疤,你是觉得你姥爷不会杀你啊?还是以为你姥爷是聋的?常在这楼里的自会约束门人不将这话传出去,可忠勇王义子是新来的,人家买不买你的帐那就两说了。
李茂芳也突然醒酒了一般不再言语,可气氛已然回到了冰点,厅堂上下落针可闻。
“咚。”
曹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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