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成败之役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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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到了‘精神压力’，医生，这是迈西上尉行为的诱因，它具体是指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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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卡哈哈瓦说‘是我们干的’这就好像引爆了迈西上尉意识中的炸弹一样，并由此引发了震惊性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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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枪前后的过程中，他一直都处在精神错乱的状态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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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本森点点头，又笑了一下“当他听到卡哈哈瓦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迈西上尉就丧失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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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伦严肃地说“谢谢你的证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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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雷一边快步走向证人席，一边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难道当事人不可能克服住‘精神压力’，在自知的情况下出于怒气而开枪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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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本森又紧张地笑了“你所说的‘怒气’是伴以极度精神狂乱的，这也是精神错乱的症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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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迈西上尉不会因为一时冲动而杀人吗？”卡雷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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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可能。因为迈西上尉的全部计划是为了取得口供，可是结果他杀了那一名重要的知情人，这分明是丧失了理智，是一种精神错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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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处于‘震惊性失忆’中？”卡雷又重复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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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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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医生，你是否知道失忆并不是合法的精神错乱辩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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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又露出了紧张的笑容“失忆并不是迈西精神错乱的全部表症。在卡哈哈瓦说他就是强奸上尉妻子的人的时候，就在这一时候，迈西上尉就一下子落入伴有失忆性的无法控制的神志失常状态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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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了，”卡雷向被告席的方向做了一个手势“那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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