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真相大白

一份寻找离家出走的年轻人的案子，他是我未婚妻的弟弟，我在几个月以前认识了他的姐姐，就是她雇用我调查她弟弟的下落的。现在，她的弟弟死了，她一定会让我继续追查下去。弗兰克，我必须得找出凶手，也许你并没有扣动扳机，可是我敢肯定你就是那个幕后主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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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大笑了起来，在他的笑声里不带有丝毫的幽默感，有的只是忧伤，或许还不仅仅是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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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之后，奈蒂说：“事实上，我还欠你一份人情，不过这一点你自己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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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亚特兰大监狱里的卡朋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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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陷入了回忆之中“起初，我并不知道他叫比姆，也不知道他与纽伯利之间的关系，我只知道迪波尔库内的看法，他对我说这个年轻人不错。后来，当我和他谈话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年轻人与众不同。怎么说呢？他是一个小机灵鬼，简直聪明过人。我问他，你上过大学吧，年轻人？他回答说，并没得到文凭。说实话，我很喜欢他，他在数学方面很有天赋，所以，我就让他从事会计工作，他在一个电话间里工作，乔波拉姆的电话间。此外，他还负责拉铃，记得吗？黑勒？”奈蒂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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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窗外没有响起教堂的钟声，不过我的脑子里却响起了刺耳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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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又问道：“你手头有吉米比姆的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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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钱夹中取出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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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探过身说道：“给我看看。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时候的模样，这么小，又这么胖，真是一个胖孩子。他的头发又长长了，有了更多的发卷，还长出了胡子，的确长大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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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那个在窗台上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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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斩钉截铁地说道：“你杀了他，黑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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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从窗台上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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