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拉多来的电气工程师，他从军械局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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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斯特-塔茨伯利打来了电话。“喂，那个坏蛋要向帝国议会进行解释，你想听听吗？我可以把你带到记者席里去。这将是我在柏林写的最后一篇报道。我已经拿到离开此地的证件，前几天就该走了，但是因为生病，耽搁了。上次带我去看斯维纳蒙台基地，我还欠你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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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欠我什么，不过我一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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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三点开讲。帕姆两点钟去接你。我们正象疯子一样在收拾东西呢。但愿我们别给拦在这儿，都是这种德国食物害得我关节痛。”文书进来把一份电报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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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茨伯利，我请你和帕米拉吃午饭好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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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没时间了。多谢啦。过了这次小小的麻烦之后也许可以。一九四九年左右吧。”帕格大笑起来。“十年？你真是个悲观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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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电报一看，吓了一跳。“是否知道你儿子和我侄女娜塔丽现在何处请电告或电话”下面署名是“埃伦-杰斯特罗”以及锡耶纳的地址及电话号码。帕格打铃叫来了文书，把电报递给他，说：“要通锡耶纳，找这个人听电话。同时打个电报给他：不知道请电告其最后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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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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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先不告诉罗达。他想法继续工作，但发现连最简单的信都看不懂了。他把工作搁下，望着窗外在灿烂的阳光下来来往往的柏林人。坐满穿灰军服的德国士兵的卡车在街道上，排成长队，轰隆轰隆地驶过，士兵们都显得很疲劳。一个银色的小飞艇滑过碧空，后面拖着一个奥德尔牙膏广告。他尽量抑制自己的忧虑，又处理起收文筐的文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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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离开办公室去吃饭，电话铃响了。他先听到的是许多不同语言的杂乱讲话声，然后一个带点口音、有教养的美国人说话了：“是亨利中校吗？我是埃伦-杰斯特罗。非常感谢您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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