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地高兴地说着，又往前走。“我希望现在就在这里有一瓶那种很粘的乔治亚香槟酒。好啊！这真是非常了不起。‘加利福尼亚号’基地在哪里？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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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港。”她带着疑问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奥阿胡。夏威夷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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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威夷。好吧。我们将设法把我弄到夏威夷去。毫无疑问，那里有英国领事馆，或者商务代办处，或者军事联络处，诸如此类的机构。总得有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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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空军服务，现在休假吗？要是韬基回到伦敦，你不需要回去报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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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论我来安排这一切。我很会，很会去取得我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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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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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笑起来。他们掸掉了奇怪的教堂栏杆外面长凳上的积雪。教堂的那些带色的圆顶有的象洋葱、有的象菠萝，它们跟克里姆林宫的红星一样，一半罩在灰色的厚帆布星。“你什么时候动身去夏威夷，怎么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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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尽快地动身，经过西伯利亚、日本、菲律宾。”他们坐下来，他抓住她的手。“现在，帕姆、你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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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教训我吗？请不用费心，维克多，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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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起了我的妻子。她也可能去珍珠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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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她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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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脑子想的是什么，精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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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亲爱的，既然你问我，我脑子里想的是你和我欺骗她，体面地、谨慎地，还要和蔼地，等到你腻了，我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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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直率的声明使维克多-亨利大吃一惊。多么新奇、多么超出他生活的常规，他只能笨拙而生硬地回答说：“我不懂这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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