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治代价的，后来又没能加以利用。我说，还有一刻钟才吃晚饭，再喝一小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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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格想看看他的信件，可是华伦的聪明伶俐使他的忧郁心情愉快起来，烈性的酒也见了奇效。“好吧，少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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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华伦，他见到了海军司令吉美尔。这位年轻的飞行员听说吉美尔抱怨运给欧洲的作战物资太多时，摆了一下手。“天哪，他也抱怨吗？只是一个软弱无力的借口罢了。一定要赔上几百万条人命才能挡住德国人。谁的生命呢？可能是我们的！俄国人已经跟希特勒做过一次交易，他们还能再做一次。您知道，一九一七年共产党单独签订过和约。列宁取得政权后，首先做的就是这个。我们的全部策略就是叫苏联继续打下去。那是非常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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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华伦，你应该抽空到总司令那儿去，把问题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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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愿意那么干，不过我得赶快行动，趁他在职的时候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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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有内部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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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总统不会辞职，总得有人来动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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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晚饭吧，”杰妮丝的声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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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问题是，”他们走进屋去时华伦说“有一天，那些俄国人会为了那些人命勒索报酬的。他们一定会吞并波兰，或者捷克，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也许那是够公平合理的。每隔五十年左右，俄国总是把波兰吞下去，随后又吐出来。爸，莫斯科到底什么样儿？俄国人又是什么样儿？您看见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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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晚饭的时候，帕格一直谈着他在俄国的冒险故事。杰妮丝准备了好多瓶红酒。酒并不太好，他也不怎么会喝酒。可是那天晚上，他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觉得那红酒实在了不起。不停的谈话是他身上另一件不寻常的事儿，也使他的心情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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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妮丝问起了帕姆-塔茨伯利，这个话题又引他讲起在英国的经验和在柏林上空的飞行。华伦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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