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一加仑草莓

官。装猪油的马口铁罐，长官。奥基尔特里在厨房里，长官，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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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拿铅笔和纸来，”舰长没专对任何人地说。佐根森霍地一下站起来把自己的钢笔和小记事本给了奎格。“马里克先生，今天晚上你吃了几份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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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份，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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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弗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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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份，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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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格逐一询问了所有的军官，记下了他们的回答。“那么，惠特克，你的那些人吃草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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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长官。一人一份，长官。佐根森先生，他说可以吃，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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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长官。”佐根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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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只一份，现在你要肯定，”奎格眯着眼睛看着黑人说。“这是正式调查，惠特克。对说谎的惩罚就是不名誉退役，还可能关几年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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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不会说谎，长官。我亲自给他们端上桌子的，舰长。剩下的就锁起来了。一份，长官，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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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又是三份。我吃了四份。”舰长把总数加在一起，喃喃自语地说。“惠特克，去拿一个盛汤的大碗到这儿来，还有那把你分草莓用的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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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明白，长官。”黑人进了餐具室，立刻拿着餐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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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把沙子舀在大碗里去，上次你往冰淇淋盘子里舀了多少草莓就舀多少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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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特克睁大眼睛看着那罐沙子、勺子和大碗好像它们是炸弹的各个部件，把部件装在一起，这炸弹就会把他炸飞。“长官，我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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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舀多少就舀多少，请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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