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军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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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要求对一个，比如说，医术高明的精神病医生就足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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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完全如此——就是说，那是不同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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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当精神病医生比当海军舰艇的舰长需要更多的才能吗？”这位律师朝布莱克利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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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需要——就是说，需要不同的才能。是你在进行使人反感的对比，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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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你已经承认奎格舰长有病，你比伦丁大夫讲得更明白。剩下的惟一问题是，病情如何，你认为他还没有病到足以使他丧失指挥能力的程度。我认为由于你显然不太了解对指挥能力的要求，所以你的结论可能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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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伯德看上去像个受了欺侮的男孩，他的声音在颤抖“你故意替换有病这个词，它是一个意义不明确的、有偏差的词，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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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打断你一下，哪一类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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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偏差的、含蓄的、令人讨厌的——我从未讲过他有病。我充分了解对指挥能力的要求，不然我自己会认为我没资格参加医疗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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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应该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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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利大声叫道：“证人受到了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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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我的最后一句话。没有问题了。”格林沃尔德大踏步地向座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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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利费了十分钟试图让伯德收回‘有病’这个词。这位年轻的医生不高兴了，他开始发牢骚，固执己见，说了一长串医学术语。他拒不放弃‘有病’这个词。查利最终原谅了这位执拗的、抱敌视态度的精神病医生。作为证据，他引用了医疗小组的诊断报告、乌里提环礁的医生的诊断报告、奎格的几份体检报告以及“凯恩号”的各种各样的航海日志和记录，他的陈述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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