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军事法庭—

“你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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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个人能有这样一种妄想狂型的人格吗？这种人格不会使他丧失担负次要职务的能力，但会使他丧失指挥能力。有这种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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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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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作为负责通讯的军官，他就没有精神疾病——但作为舰长，他就有精神疾病了，这么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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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乱地、很不准确地使用医学语言。”伦丁怒气冲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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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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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奎格舰长的病例中，我的医疗小组没有发现他丧失了指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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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份证词，长官。你能讲一讲吗，大夫，要到什么程度妄想狂型的人格才会使人丧失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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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人失去了对自己及其周围的现实的控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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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实控制不了的已经丧失能力的妄想狂患者有什么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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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反应。例如变得迟钝、狂乱、精神崩溃——完全取决于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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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使人丧失能力的因素会在个人交谈中表现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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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有经验的精神病医生来说，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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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病人会变得狂乱或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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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意思是说精神病医生能查明使人丧失能力的机制、僵化、受迫害的感觉、摆脱不开的念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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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需要精神病医生呢，大夫？一个受过教育的有才智的人，像我自己，或军事检察官，或审判员就不能查明妄想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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