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恩怨,这颜子虚毕竟是在下的岳父,虽然我对鬼府中人无甚好感,但也不能冷眼旁观,任由你等在这里横行无忌,你们此番已使其大伤元气,鬼府如想再度崛起也非易事,不如今日就此罢手,将余下之人交于在下处理,不知你意下如何?”
中年秀士没想到袁秋岳言语会如此客气,心中暗道:“曾闻‘摧花公子’性情暴戾、出手毒辣,对‘红鸾教’恨之入骨,誓要灭之而后快,如今看来似乎并不似传闻那般令人生畏,难道眼前之人不是那煞星不成?”他又仔细打量了袁秋岳一番,而后试探道:“颜子虚今日之所作所为,足以看出他为人恶毒,不仅对你心存猜忌,而且出手霸道,毫不留情,最令人可憎的是他竟掌伤自己亲生之女,真可谓人神共愤,公子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卑劣之徒冒死出头呢?另外,依我旁观,阁下与鬼府似乎也并无什么渊源吧?”
袁秋岳道:“我无念与鬼府往昔确实并无交情,这‘冥灯鬼判’对我而言也是敌非友,所以我此来并非为其出头,也无意与贵教为敌,不过这颜子虚我是非要带走不可,希望你等不要横加拦阻。”
中年秀士心中诧异不已,眼前的袁秋岳自称“无念”,仿佛对“红鸾教”并无敌对之意,这让他如坠五里雾中。
“血衣鬼卒”在一旁见中年秀士面露迟疑之色,不由出言劝阻道:“圣使,绝不可放过‘冥灯鬼判’,如果纵虎归山,恐将后患无穷呀!”
袁秋岳剑眉一竖,怒喝道:“叶承涣,你这无耻之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上门寻死!”
倒在地上的“蓬头鬼”冯渊,忍着伤痛高声道:“无念公子,快替我杀了这个卖主的狗贼,我冯渊来生结草衔环也会报答你的恩情!”
袁秋岳道:“似这等负义小人,我焉能容他留在世上?!”
中年秀士见袁秋岳欲对“血衣鬼卒”发难,本想出言喝止,但一想到他曾一掌震伤“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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