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谁知这一擦,竟将易容的药膏涂抹掉许多。
那淳于清离得甚近,借火折子微弱的光亮朝袁秋岳脸上细看,不由得惊叫一声:“啊!你……你……你是摧……摧……这……这怎么可能……不会的……这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