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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秋岳正色道:“君子之诺,今生无悔,茗儿当可放心,对了,未免教中弟兄对登铭心怀猜忌,我不宜在此多留,姚副教主安置的西山别院颇为雅静,若茗儿有事,可差人到那里唤我。”
阎梓茗见袁秋岳如此说,心里虽十分不舍,但细细思之,觉得他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毕竟来日方长,有些事操之过急反而不美。于是点头应道:“也罢,君可且去,对你的敕封,茗儿随后便会通传下去,另外尚有两件事要对君相告。”
袁秋岳道:“茗儿请讲。”
阎梓茗突然面色羞红,赧颜一笑,轻轻言道:“登铭不必对茗儿面上的疤痕过于介怀,待圣教主出关,再度开启‘奇门’,取回神露,我便可恢复昔日的美貌。”
袁秋岳听到“奇门”二字,心中暗自一惊,未待他开口询问,阎梓茗接着说道:“另外一件,君当细听,茗儿虽然贵为圣教少教主,手下万千教众亦鱼龙混杂,但一直以来,却始终保有清白无暇的处子之身,相信日后茗儿不会玷污了你的名声。”
这一番话又令袁秋岳再度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