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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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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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科尔-莫尼埃小姐。她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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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住的是我。那女人叫什么？莫尼埃？从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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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住在这儿。她的名片上是这么写的。楼号。楼层。房号612。她在等我。这儿不就是612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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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可这儿没人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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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片上有地址啊”“您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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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没名片了。那些打我的家伙把我的衣袋搜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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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听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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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真的。他们也拿走了我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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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外国人吗？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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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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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干什么，这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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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尼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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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莫尼埃要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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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给我一点东西。”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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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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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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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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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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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重新怀疑地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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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听我说，我不相信您，您也不相信我。我领您整个房子看一下。您看看，您能不能找到您的倪科尔-莫尼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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