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我没有打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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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收看电视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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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呆会儿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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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最重要的已经结束了。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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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我的职业，问她，我能不能同她简短地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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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卢卡斯先生，如果这能减轻您的工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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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一阵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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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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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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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我也讲德语。但不不喜欢讲。请您别生气。我有充分的理由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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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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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讲一口出色的法语，卢卡斯先生。咱们相互用法语交谈，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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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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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等等明天十点有人来，我为他画像”在我讲话时我听到一个轻微的男人声音。这一定是那位新闻播音员，我想。“九点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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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您不嫌太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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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总是早起。那就九点吧。地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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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帕特亚豪华住宅楼。蒙托洛街。a区。四楼，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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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九点等您。祝您还能有个美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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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句话令我诧异，令我感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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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祝愿您同样如此，夫人。”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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