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又坐满了，十字架路上车水马龙。昂热拉吸烟，可是我不吸。这是我的计划。我还想长久地生活在昂热拉身边，不想生病或死去。我从口袋里取出我收藏的象，放到昂热拉面前。这是我从杜塞尔多夫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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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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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您同样也送过我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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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四面打量了这只象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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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她说“我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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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每个人都有一点对方的东西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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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您的小熊，您有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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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我，”我说“如果您想要的话。昂热拉，您就要我吧！”一个正在玩耍的孩子的球滚到了我的鞋前。我弯下身，把它朝那个小男孩扔回去。那是个日本小男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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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将一切都讲给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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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讲。”昂热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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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慢慢地讲。但这一件马上就讲。您必须马上知道。当我来到这儿还不认识您时，我已厌倦了这个生命。我想自杀，想在这里弄一种好毒药，把这看成我的最重要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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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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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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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来找我时，罗伯特，我就想到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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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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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完蛋了，彻底完蛋了。您您让我同情。您是那么委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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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您才跟我去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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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简洁地说“我想，也许我可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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