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当那张嘴微笑地讲话时，他的目光冷冷地打量着我。“最衷心的问候。也问候您，黛尔菲娅夫人。赫尔曼夫人病得不能来，她深表遗憾。众人讲话都相当大声，我偶然听说这里在玩一场奇怪的游戏。”泽贝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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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凶手游戏。是谁玩的？各有各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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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认为我会是凶手吗？”泽贝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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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人。”我说“没人怀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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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怪了。”泽贝格脱口而出“真的很奇怪。没有人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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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干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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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泽贝格开心地说“我本想马上向您招供的。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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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您看谁可疑呢？”昂热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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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么直接打听只会得到同样直接的回答。您觉得您的朋友克劳德-特拉博会不会是凶手？您了解他跟赫尔曼银行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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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银行里惯常将这种事公布于众吗？”昂热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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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他刚才对其他几位先生这么讲，还叫我去作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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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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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样的，您瞧，卢卡斯先生。您怎么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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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视。”我说“首先，在您来之前，特拉博自己就对我讲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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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讲得有点太频繁了。”泽贝格说“他一直除了讲它不讲别的。另外，我的笔迹对您有所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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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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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纳芙塔利弯着腿从我们身旁惬意地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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