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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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说“我疼。没啥严重。医生说是吸烟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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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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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脚，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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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脱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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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意。真的，昂热拉，一会儿就过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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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我的脚上脱下凉鞋，仔细打量它。然后，她开始以凉爽干燥的双手按摩脚趾和整个脚，把它抱在她的膝上。我背倚城垛坐着，她跪在我面前，拿捏和抚摸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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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说“别惊慌，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这我已经有过好几回了。医生说，一点也不危险。”我又撒谎了，向我爱的这个女人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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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说：“你去找个专家，罗伯特，去找我们这儿最好的。你答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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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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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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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誓。”以后我还会想到这个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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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找到了对方，你可不能出什么事。我的天，那就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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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有什么事。”我说。太阳燃烧着。我听到两个僧侣在远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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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必须疼，必须生病，那我宁愿自己承受，不让你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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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我说“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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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我的脚，顶在她的胸前，继续按摩。我突然感觉到，疼痛渐渐地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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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我说“总是很快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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