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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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家酒吧，然后去了一个婊子那儿。”我说“基尔伍德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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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知道。你以为这里出了什么事呢？记者，记者。来自全世界。基尔伍德的律师们。美国的警官。但一切都进行得很保密。报纸只报导了谋杀，显然是要避免一场丑闻。噢，罗伯特，你为什么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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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讲了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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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到最后。但你起初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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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不再撒谎了，昂热拉。”我说“我不在我妻子身边。我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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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老天。”昂热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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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一家酒店打的电话。”我告诉她是哪家酒店，给了她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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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我先得取我的眼镜取点写字用的东西号码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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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从头说了一遍，她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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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我妻子，让你看看，我对你讲的是实话。我不再爱我的妻子了，已经好长时间不爱了。明天我去找律师——我指的是今天——申请离婚。当然，我对离婚负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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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听后沉默了许久，我甚至以为她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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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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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你再来吧，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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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昂热拉，行。”我说，这时我体内的疼痛消逝了，像是被一场奇迹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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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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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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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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