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讲，在戛纳出事的消息登出来后，他就给戛纳的泽贝格打了电话，问他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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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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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他可以出卖的东西怎么办，具体我也不清楚。泽贝格知道，他在电话里说的。泽贝格要他讲给你听，你是合适的人，因为你负责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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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对这件事答应什么了？这一切听上去都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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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太不可思议的，”勃兰登伯格说“如果事关大笔钱的话。那时候，最不可思议的事常常就是一切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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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莫利托尔现在会向我们提供一切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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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是一切问题的。”勃兰登伯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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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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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赫尔曼曾经是一头非常大的猪，他就是自杀了，因为他陷进了走投无路的处境。”古斯塔夫-勃兰登伯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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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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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我是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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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匪夷所思！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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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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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电话前坐了一个小时，盯着它，想恳求它。我再三地说，让罗伯特打电话来吧，让他打电话，现在，请，请，我想听他的声音。我必须听他的声音。我不能等到晚上。我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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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杜塞尔多夫机场邮局的一个电话间里打的电话。我告诉昂热拉，我必须飞往法兰克福，晚上将跟我的律师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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