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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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克莱蒙和阿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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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立即说，可后来我想，这是胡说吗？伊尔德和她的朋友们肯定没有请人杀死我。但一定是有人这么做了。为什么不是那家法国企业的所有人呢？它已被科德公司慢慢然而是肯定地毁了——为什么不会是克莱蒙和阿贝尔呢？我想到，加斯东-迪尔曼在我讲明真相后多么迅速地帮助我。如果他不，不，不，迪尔曼是个正派人，我想。但我也想：到底什么人是正派人呢？我是个正派人吗？上帝也搞不懂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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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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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沉默。”钻石伊尔德说“您开始沉思了。卢卡斯先生，咱们现在的处境都很可怕。如果他们再一次想打死您，如果这一次成功了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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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会发生我对您宣布过的事。”我粗暴地说“现在让我们停止猜测和怀疑吧。未来怎么样，会显示出来的。还有什么事吗？因为我不能长时间接待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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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没有泄露我们？”这是细声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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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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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您虚弱时，在睡眠中，在胡言乱语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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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不知道。我想没有。因为否则您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赫尔曼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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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什么消息也没传出去——不管是哪一种，不管是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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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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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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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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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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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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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他现在进来一下。”她走到门口，跟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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