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显然是知道了些什么,可秦氏不明白自己哪里露了形迹,明明当年就连宫中的太医都未发觉乔玉娘的病症根源。
强撑着心神看着柳博文拾级而上的背影,秦氏快步跟上,装作不明所以的反问道。
“老爷是在怪我没有照顾好玉姐姐唯一的血脉么?可月茹为玉姐姐跪经是你也赞成的。”
檀木和荆芥相克的事情太医或许知道,可这两样东西都是随处可见的,没有实证可以证明是自己让柳月茹中了毒,那柳博文如今也不过是迁怒。
不愿意将为乔玉娘跪经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所以反过来责怪提议跪经的人。
就算担了这个罪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木门被柳博文狠狠推开,秦氏跟在身后伸长脖子扫了眼屋内,没有任何异样,只是洁白无瑕的观音身上血迹已干,看着有些瘆人。
“来人,将佛堂里的东西全部搬去琼玲院,让太医挨个检验。”
“是,老爷。”
文姨娘手下的人挣脱开桎梏,配合着柳博文带来的下人,进进出出小佛堂,很快就将东西全部搬了出去。
秦嬷嬷瞧着柳博文这个架势,眼皮直跳。
再怎么查,檀香都是寻常檀香,这佛堂里用的东西都是干净的,应当不会有事的。
内心中如此安慰着自己,可眼皮跳动的频率丝毫没有减弱。
被无视的秦氏,默默跟在柳博文身后又往琼玲院而去,之前赶来小佛堂只是担心文姨娘趁机栽赃嫁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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