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基石透着这一丝门缝探寻着外面的光景。
他晕晕乎乎的大脑无法分析出自己大脑里碎片化的思绪的前因后果,只能回到原始的本能——他对外面“幸福的一家”感到烦躁。
酒精让懦弱的人勇敢,让沉闷的人外向,让敏感的人垂泪。
郑基石或许不得不在这个醉酒的凌晨,辗转难眠,然后承认,他似乎在认识她这个人开始,或是说闻到她身上熟悉的蜜桃味道的那一刻起,他就仅仅是把“妹妹”当作接近她、靠近她的接口罢了。
他必须承认,他对妹妹、啊,不是,他对孟熹佑的感情不止于妹妹,他对她是对女人的心动。不然,他为什么会对她身边一切异性的痕迹抱有警觉,甚至生闷气,不过是心有难安罢了,因为他也一样。
是了,他郑基石就是会因为她而方寸大乱、魂不守舍。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他此前的自欺欺人。
不过是他,问心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