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意料之内还是意料之外的回答。
“开始学音乐也是受宰范的影响吗?”
孟熹佑弹了个c大调和弦后,才回复他,“不是,音乐是从小学的,我从幼儿园就开始学钢琴了,其实以前还试过二胡、琵琶什么的,但是最终只有钢琴一直练着了。”
李星和对这个问题其实并没有多少好奇心,他只是顺口问了一句罢了,但如果孟熹佑主动说起她的过去,他还是蛮感兴趣的。
孟熹佑抱着吉他,不再弹奏,“我爸爸很喜欢音乐,但是他没学过,就让我学。”很典型的子女继承父母愿望的家庭,孟熹佑并不觉得有多么难以启齿,她回忆了一些这些不算痛苦的事情,继续道:“画画也是从小学的,不过这个是我自己想学的,虽然挺累的,但还挺有意思的。”
李星和知道她父母离婚,她跟着母亲一起生活的,便没有再追问,而是说起了别的话题。
但孟熹佑似乎难得有了些倾诉欲,她主动聊起了自己在北京的童年。
“我小时候过得还算幸福,爸爸妈妈关系那时候还挺好的,偶尔也会带我出去旅游什么的,不过、学习也是特别累那个时候——从小这个比赛那个比赛的,真的一个头两个大,天天下了课还得有补习班。”
“初中吗?我爸就经常出差,然后久而久之,出差变出轨,不过我是高中才知道他出轨的,哎呀,我妈妈知道的挺早的,还不如那个时候就离婚呢。”
她的话没有太大的逻辑,似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她脸上的神情判别不出到底是悲伤多一些还是愤懑多一些,又或者只是平淡,李星和却觉得这是痛苦的麻木,她似乎经历过太多次了,以致于她说这些事情的时候麻木不堪,灵魂却又本能的回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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