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以及人群意识发生的剧烈变化,却难以触及。
这点上,就远远不如欧美、南美、日本,甚至是一些西亚、北非国家(例如埃及有纳吉布·马哈富兹)。当然,这也和中国的现代城市化进程起步太晚,又发展太迅速有关。
毕竟欧美的城市文学传统,可以追溯到一百年,甚至两百年前。无论是英国的狄更斯,还是法国的巴尔扎克,都是描写城市的大师。
而《最后一课》则以极其敏锐的笔触,创造性地提出了「阶层跌落」这个说法。
编辑们随着「张潮」的经历,看到了汇聚在深城的那些“白领”甚至“金领”光鲜生活外表下的一地鸡毛。
所在行业的周期性衰退或技术淘汰、收入的停滞与物价的通胀、高昂的房产负债(每个月竟然要拿出几千元供房子),以及过度依赖信贷维持中产生活方式。
学区房、优质教育、优质医疗,以及因为“独生子女”政策而变得异常脆弱的家庭结构……
导致了深城的「中产阶级」始终处于一种强烈的焦虑感当中,而这种焦虑感具体到《最后一课》所表现的教育主题,则体现为为了防止下一代的“独苗苗”「阶层跌落」,而近乎疯狂地“卷”基础教育。
【……此刻张潮掌握了挑弄家长神经的全部技巧。晚上11点半,他打开电脑,开始编辑今天的“反馈信息”——
「子涵妈妈您好:
刚刚下课,现在才有空和您说下今天子涵的学习情况。今天子涵在课堂上的表现如下——
今天我们上课的内容是提前学习七年级下册的文言文《孙权劝学》《卖油翁》。这两篇文言文属于必背篇目,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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