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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纯纯是把家长‘拿住了’!高,实在是高!”
刘鹏涛虽然阅读经验丰富,但是生活经验匮乏,所以没有看出这一段描写的精妙之处,经过两位老大哥的提醒才知道「张潮」是怎么拿捏人心的,不禁“心有余悸”地道:“这么可怕吗?我们上海的教育好像没有这么‘内卷’吧?”
不知不觉,所有看过这篇的编辑,已经开始熟练地使用“卷”“内卷”这两个词了。
这个词简直有魔力,把现代教育模式在达到一定阶段后无法突破,转而向内部复杂化、精细化发展,但无实质进步的状态浓缩得恰到好处,精准反映了当下资源竞争中的集体焦虑与低效消耗。
《收获》杂志总部在上海。作为繁荣百年的东方魔都,本身拥有极其丰富的、从基础覆盖到高等的教育资源,以及与全国其他地方都不太一样的升学体系,所以描写的这种极致状况暂时还没有出现。
但是《收获》的编辑却是来自全国各地,所以不少人已经从自己的成长经历中隐隐感觉到《最后一课》对未来的预言有其合理性。
这种未来与所描写的蒸蒸日上的社会、经济发展环境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映衬关系——收入的快速增长并没有熄灭人们内心的焦虑感,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
《最后一课》接下来一段描写“子涵妈妈”看完「微博信息」后第二天上班的描写堪称点睛之笔:
【……地铁闸机吞吐着西装与公文包,鞋跟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像一串倒数的秒表。林夏攥紧香奈儿挎包的背带,人造革被汗渍浸得滑腻,能在上面拓出清晰的指纹。她头上300米高的金融中心大厦那能刺破云层的尖顶正在溶解,她缩了缩脖子,锁骨撞上脖颈间那条蒂芙尼钥匙项链。这是丈夫送给她的结婚周年礼物。她知道丈夫原本是要送给某个她不知道具体名字的女士的,但是被对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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