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国内纯文学期刊“四小花旦”的交椅,可能要换杂志坐坐。
仗着在燕京的便利,他干脆直接给张潮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
不过得到的答复却是——“我不在燕京,下次吧。”
类似情况的还有《萌芽》杂志。作为和张潮“恩怨”和“渊源”都最深的期刊,当然也希望拿到张潮的新,但是无论短信还是邮件,张潮都“已读不回”,打电话更是干脆不接。
此外,《人民文学》《当代》《十月》《燕京文学》,甚至张潮老家的《福海文学》和《厦岛文学》,也都通过不同的关系,希望拿到张潮的新作品。
短短几周时间,平静了许久的中国文坛,又开始风云激荡。
亲手把这一滩水“搅浑”的张潮,既没有在燕京、上海,也没有自己老家福海,而是一个人开车去了深圳,住进了自己前段时间刚买的一套房子,然后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开始体验、观察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熟悉,是因为他上一世在深圳生活、工作了整整10年,光是搬家就搬了6次,足迹遍布福田、南山、宝安、龙岗等几个地区,算是见识过这个城市的许多侧面。
陌生,是因为他上一世是在2014年才来到深圳,那时候的深圳颇具国际大都市的高尚风貌了。而2008年的深圳,则还保留了几分野蛮生长的粗野劲儿。
张潮的下一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预设的故事起点,就是在2009年的深圳,所以他觉得有必要来体验一下生活。
当然,他也想走一走当初“奋斗”过的那些地方,比如那些重新定义一室一厅的城中村,那些藏满了补课小机构的旧大厦,那些盛满了回忆的隆江猪脚饭……好像这时候还没有,倒是遍地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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