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宣泄自己或者流水线工人这个群体的痛苦,但同样击中了许多人的内心。
第一遍读到【每当我打开窗户或者柴门/我都像一位死者/把棺材盖,缓缓推开。】时,这些《青春派·非虚构》的读者,可能还抱有一种猎奇者的心态,试图从被许立志的诗歌撬开的缝隙里,窥探一群被普遍视为“失败者”的年轻人的生活。
但是读到第二首、第三首、第四首……的时候,这些读者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揪住了。
他们被诗歌锋利的语言割伤了。
一句诗,就是一道伤口。
当读到【今天的劳动不要太重/时间不要太长/否则,跨出这道门槛/至少需要一百年的勇气】时,一位在燕京刚刚工作两年的白领合上杂志。
他望向自己租的小出租屋的窗户,那里看不到天上的月亮,只能看到别人家抽油烟机的排烟口。
这时已经快晚上11点了,而他半个小前才到家。除了在公司加班的因素外,还有漫长的通勤距离。随着这座城市越来越大、越来越富丽堂皇,人们对交通距离的忍耐程度就越高。
现在的这间小屋子要花掉他3分之1的收入来支付租金;即使如此,他还要花12分之1的生命在通勤往返的路上。就这样,同事们还表示羡慕——因为他们有人住得更远。
许立志的诗歌忽然让他觉得自己其实和这位诗人的日常生活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一个在打螺丝,一个在做报表。
可是这样被绑在两点一线间的生活,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呢?
而读到【我只盼望每月十号那张灰色的薪资单/赐我以迟到的安慰/为此我必须磨去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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