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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实中的悲剧往往更沉默——我采访过的留守儿童,他们大多不会遭遇如此极端的生活,而是在日复一日的忽视中慢慢枯萎。
或许下次,您可以试试用更克制的笔触,去写那些没有爆点的疼痛。】
【不过两篇最让我震撼的,是您对“同名异境”的运用。《最后一课》里的张潮老师与您共享名字和家庭背景,就像在文字里埋下一面破碎的镜子。
当读者试图拼凑镜像的完整图景时,会不自觉地代入作者的视角,这种危险的游戏让我想起博尔赫斯。但您比他更狠——博尔赫斯用迷宫困住读者,您却给每个迷路的人发了一把手术刀。】
【如果非要给这封信加个结尾,我想借用您在《原乡》里写过的一句话:“所有寻找故乡的人,最终都会成为故乡本身。”
现在的你,大概正在用文字建造一座新的“故乡”,那里既有卖肾少年的眼泪,也有金牌教师的灰烬。而像我这样的年轻编辑,正偷偷从您故乡的围墙外捡砖头,想着哪天能盖出自己的小房子。
所以无论希望如何微渺,我仍然希望能为《十月》杂志,约到你的新作!】
不知不觉,徐畅畅就写了近3000字——这恐怕是《十月》杂志有史以来最长的约稿信了!
敲下最后一个字符以后,徐畅畅都不敢检查有没有错别字,近乎是闭着眼睛点击了「发送」按钮——她深怕迟上一秒钟,这股勇气就会消失。
等到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徐畅畅才睁开了眼睛。
十五分钟后,《十月》杂志的编辑办公室里,响起了一声尖锐、高昂的年轻女性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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