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有一个个很确定的奖项与顶级大学特招名额可以去博取。而我,没有任何可预期兑现的承诺等着我。所以即使动机接近,也不能将我与他们划上等号。”
“那你是出于妒忌才写的那三篇文章吗?”
“产生妒忌的基础是自己的预期落空而别人实现了。如果我也参加了‘新理念作文大赛’,没有进入复赛,或者在复赛里没有得到理想的名次,无法被名校录取,那么我可能会妒忌那些成功者。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向‘新理念作文大赛’投过稿。这点您可以向《新芽》杂志求证。”
“现在你对各个大学都放弃或暂停特招‘新理念作文大赛’获奖者,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认为很可惜。”
“哦?这不正符合你三篇文章的主旨吗?”
“我始终认为大学招录的底线是遵守规则。如果现有的规则允许它们特招大赛的获奖,那么就应该大胆招录。规则有漏洞,或者不合时宜,那也应该在事后再进行完善。不能以伤害参赛者的方式,去平息舆论压力。目前这种情况,我认为这些大学有些操之过急了。”
“那你对参赛者是否怀有歉意呢?”
“当然不。我只为自己的文字负责,不为他人的行为负责。我不会进行廉价的道歉,也不会给予违心的安慰。”
张潮应对李烈采访的策略其实很简单,就是说真话,但不全说。对着李烈这样善于洞察人心的资深记者,撒谎是最愚蠢的选项。
李烈并没有把采访的重点放在“新理念作文大赛”的问题上,而更多关注了张潮这个人。
因为对李烈来说,“新理念作文大赛”在舆论上已经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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