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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那样的我,我改,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
如果不是时梦从中作梗,在她面前将他过去所有的阴暗揭发,路言钧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装一辈子,只要宁知棠喜欢。
他可以温暖阳光,他可以怀着一腔赤诚坦坦荡荡去爱她。
她不喜欢的地方,他通通改。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一个完完整整的我?”
男人振振有词的这些辩解让宁知棠觉得可笑至极:“你错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肆意多年,横行惯了的无恶之徒,断不会为了一个人去彻底改变,宁知棠觉得自己没那本事可以让路言钧弃恶从良。
他现在说得冠冕堂皇,只是在为他过去所犯的错寻找借口。
他伪装得再好,当有人侵犯到他的利益、妨碍到他时,他依旧会义无反顾把任何能威胁到他的可能,全部扼杀。
“那我母亲呢?”宁知棠眼眶带泪的指控,提到这个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咆哮着冲男人大吼:“你敢说我妈妈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时梦的事,路言钧不否认自己有无可推脱的责任,但宁知棠母亲的死绝非他一手造成。
他必须为自己辩解几句:“我没有!”
他从未想过治宁母于死地,宁江海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他的意料。
对一个重伤躺在icu没有脱离危险的病人,他是选择了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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